第789章 果然都是石晨的错！
陆离深吸了一口气，停下了脚步。
“你想要怎么做？”陆离眉头斜起。
“退后！”赵局长低吼道。
“赵局长，我劝你三思，不要轻举妄动，不要再错上加错了。”陆离闷声道。
赵局长冷笑一声：“呵，你觉得我还有回头的机会吗？”
“给我退后！”赵局长表情完全沉下，“否则，我立刻引爆炸弹！”
“好，我退后，你别轻举妄动。”陆离抿住嘴唇，向后缓缓挪步。
赵局长咬着牙，扶着自己的手臂拄在地上，用力一掰，只听一声“嘎嘣”的骨头脆响，脱臼的手臂被他重新接上。
他晃了晃手臂，颇有些困难地站起身来，看向陆离的目光中带着一抹不屑的笑。
“江朝云，眼下只有我们两个人，我们不妨谈一谈。”赵局长眯起了眸子。
陆离挑起一边眉：“你想怎么谈？”
“事已至此，Z组织的败亡已经注定，但只要我这个领头人在，等到这阵扫黑除恶的风波过去，随时还能再拉起一支队伍。”
赵局长定定地望着陆离，“而你江朝云，无论是头脑还是身手，都是极佳，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能够起到极大的作用。”
陆离轻嗤一声：“然后，再下一次扫黑除恶到来时，你又可以断尾求生、金蝉脱壳，把我当成那个替罪羊？”
陆离推测，赵局长这次的断尾求生是下了血本的，他的手下人基本上全被他拿去顶罪了，若非如此，他也不必亲自行动。
“诶……”赵局长摇了摇头，“说的哪里话？我年纪已经不小了，硬活能活几年？我创下的事业，总是要给人接盘的。
而你，是个聪明能打的年轻人，前途无限光明，恰恰合适！”
“跟着你？那公平正义……”陆离眉头皱紧。
他还不及再说两句，赵局长立刻打断道：“呵呵，你先别急着拒绝，我可以好好和你算这笔账。
我知道你这个孩子崇尚公平正义，只是你还年轻，或许觉得公平正义大于天。可是，公平正义是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的。
我做了警察那么多年，见得多得多，用那句老话，不惭愧地来讲，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。
我可以用绝对的语气和你讲，公平正义不仅不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，相反，公平正义能解决的事情很少！
有时候，我们所能掌握的公平正义永远都是迟到的正义，甚至即便是迟到的正义，我们都做不到。
但是，有了Z组织，就会全不一样。
公平正义，我们可以自己赋予，快意恩仇，我们可以自己追求。你想做什么，一声令下，自会有人为你操办。”
“就算你不需要这些，你的家人总是需要的吧？就像陈绍，身为公务人员，工资就那么一丁点，家里人出了重病，报了医保后都无济于事。”
赵局长悠悠道：“即便你这也不需要，但是手里握住这把剑总归是好的。手里没有剑，和有剑不用，总归是不同的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陆离连连鼓掌，满面赞赏之色，“厉害！厉害！这番演讲实在是太有力度也太有诱惑了。
赵局长，我忽然觉得就这样让你认罪，实在是太过浪费。把你送到某个自由的国都，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，你说不定都可以去做总统。”
赵局长难以置信：“难道我说了这么多，你就没有丁点的动心？”
“动心当然会动心，我只是个凡人，听了这些话，又怎么可能不动心？只不过，有一个人曾经和我讲过这么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？”赵局长忍不住问道。
江朝云发出急促的呼吸声，隐隐意识到了什么。
陆离缓缓道：“她说，正义脱离法律，就丧失了载体，仅仅只能成为价值判断。
我只是一个凡人，凡人有对的时候，自然也有错的时候，如果用我的价值判断来衡量是非对错，迟早会出现差错。
人啊，最怕的就是行差踏错。今天，行差踏错的你由我来制裁，明天，自会有人来制裁行差踏错的我。”
赵局长眸子变得深邃：“这么说，我们的和谈，失败了？”
“难道。我说的还不够明确？”陆离摊平了手。
“呵呵，江朝云，你还蛮实诚的。”赵局长将遥控器挪到身前，“我原本还以为，你至少会虚与委蛇。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陆离轻笑道。
“既如此……”赵局长伸出空着的左手，“将你的包递给我吧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我特意给你提的枪，就在里面吧。
把枪丢给我！放心，我不会杀你。”
陆离凝眸道：“这个，不太好吧？”
“石晨觉得很好。”赵局长晃了晃遥控器。
陆离咬了咬牙，将包中的手枪取了出来：“果然，都是石晨的错！”
陆离将手枪往赵局长的方向一丢，赵局长立即接住，他轻笑一声：“你还算聪明，哪怕你有一丁点的动作，石晨就是一个死人了。”
陆离哼哼着跺了下脚：“我就说吧，这个石晨是我的一生之敌。”
赵局长一手拿着遥控器，一手持枪对着陆离：“很好，刚才我只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，现在，你也是我的阶下囚了。”
“尊敬的赵局长，你想要怎么做？”陆离抿了抿嘴唇。
“举起手，然后，跟我走。”赵局长歪了歪脑袋，示意陆离前行的方向。
陆离只得高举双手老老实实走到前面。
“我算是知道，你让我拿枪是什么作用了。”陆离悠悠叹了口气。
赵局长呵呵笑道：“所以说啊，人有时候，就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。枪在你的手上，就是不用也比没有的好吧。”
陆离按照赵局长的指引，一步步走到石晨的车子旁边。
“打开后备箱。”赵局长把车钥匙丢给陆离。
车钥匙是制服石晨后，石晨这贼小子爆出来的装备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石晨就在车子里面吧？”
“没错。”赵局长点点头。
陆离打开后备箱，然而，后备箱里竟然……空空如也！
赵局长大惊：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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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要怎么做？”陆离眉头斜起。
“退后！”赵局长低吼道。
“赵局长，我劝你三思，不要轻举妄动，不要再错上加错了。”陆离闷声道。
赵局长冷笑一声：“呵，你觉得我还有回头的机会吗？”
“给我退后！”赵局长表情完全沉下，“否则，我立刻引爆炸弹！”
“好，我退后，你别轻举妄动。”陆离抿住嘴唇，向后缓缓挪步。
赵局长咬着牙，扶着自己的手臂拄在地上，用力一掰，只听一声“嘎嘣”的骨头脆响，脱臼的手臂被他重新接上。
他晃了晃手臂，颇有些困难地站起身来，看向陆离的目光中带着一抹不屑的笑。
“江朝云，眼下只有我们两个人，我们不妨谈一谈。”赵局长眯起了眸子。
陆离挑起一边眉：“你想怎么谈？”
“事已至此，Z组织的败亡已经注定，但只要我这个领头人在，等到这阵扫黑除恶的风波过去，随时还能再拉起一支队伍。”
赵局长定定地望着陆离，“而你江朝云，无论是头脑还是身手，都是极佳，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能够起到极大的作用。”
陆离轻嗤一声：“然后，再下一次扫黑除恶到来时，你又可以断尾求生、金蝉脱壳，把我当成那个替罪羊？”
陆离推测，赵局长这次的断尾求生是下了血本的，他的手下人基本上全被他拿去顶罪了，若非如此，他也不必亲自行动。
“诶……”赵局长摇了摇头，“说的哪里话？我年纪已经不小了，硬活能活几年？我创下的事业，总是要给人接盘的。
而你，是个聪明能打的年轻人，前途无限光明，恰恰合适！”
“跟着你？那公平正义……”陆离眉头皱紧。
他还不及再说两句，赵局长立刻打断道：“呵呵，你先别急着拒绝，我可以好好和你算这笔账。
我知道你这个孩子崇尚公平正义，只是你还年轻，或许觉得公平正义大于天。可是，公平正义是解决不了所有的事情的。
我做了警察那么多年，见得多得多，用那句老话，不惭愧地来讲，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。
我可以用绝对的语气和你讲，公平正义不仅不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，相反，公平正义能解决的事情很少！
有时候，我们所能掌握的公平正义永远都是迟到的正义，甚至即便是迟到的正义，我们都做不到。
但是，有了Z组织，就会全不一样。
公平正义，我们可以自己赋予，快意恩仇，我们可以自己追求。你想做什么，一声令下，自会有人为你操办。”
“就算你不需要这些，你的家人总是需要的吧？就像陈绍，身为公务人员，工资就那么一丁点，家里人出了重病，报了医保后都无济于事。”
赵局长悠悠道：“即便你这也不需要，但是手里握住这把剑总归是好的。手里没有剑，和有剑不用，总归是不同的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陆离连连鼓掌，满面赞赏之色，“厉害！厉害！这番演讲实在是太有力度也太有诱惑了。
赵局长，我忽然觉得就这样让你认罪，实在是太过浪费。把你送到某个自由的国都，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，你说不定都可以去做总统。”
赵局长难以置信：“难道我说了这么多，你就没有丁点的动心？”
“动心当然会动心，我只是个凡人，听了这些话，又怎么可能不动心？只不过，有一个人曾经和我讲过这么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？”赵局长忍不住问道。
江朝云发出急促的呼吸声，隐隐意识到了什么。
陆离缓缓道：“她说，正义脱离法律，就丧失了载体，仅仅只能成为价值判断。
我只是一个凡人，凡人有对的时候，自然也有错的时候，如果用我的价值判断来衡量是非对错，迟早会出现差错。
人啊，最怕的就是行差踏错。今天，行差踏错的你由我来制裁，明天，自会有人来制裁行差踏错的我。”
赵局长眸子变得深邃：“这么说，我们的和谈，失败了？”
“难道。我说的还不够明确？”陆离摊平了手。
“呵呵，江朝云，你还蛮实诚的。”赵局长将遥控器挪到身前，“我原本还以为，你至少会虚与委蛇。”
“没那个必要。”陆离轻笑道。
“既如此……”赵局长伸出空着的左手，“将你的包递给我吧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我特意给你提的枪，就在里面吧。
把枪丢给我！放心，我不会杀你。”
陆离凝眸道：“这个，不太好吧？”
“石晨觉得很好。”赵局长晃了晃遥控器。
陆离咬了咬牙，将包中的手枪取了出来：“果然，都是石晨的错！”
陆离将手枪往赵局长的方向一丢，赵局长立即接住，他轻笑一声：“你还算聪明，哪怕你有一丁点的动作，石晨就是一个死人了。”
陆离哼哼着跺了下脚：“我就说吧，这个石晨是我的一生之敌。”
赵局长一手拿着遥控器，一手持枪对着陆离：“很好，刚才我只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，现在，你也是我的阶下囚了。”
“尊敬的赵局长，你想要怎么做？”陆离抿了抿嘴唇。
“举起手，然后，跟我走。”赵局长歪了歪脑袋，示意陆离前行的方向。
陆离只得高举双手老老实实走到前面。
“我算是知道，你让我拿枪是什么作用了。”陆离悠悠叹了口气。
赵局长呵呵笑道：“所以说啊，人有时候，就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。枪在你的手上，就是不用也比没有的好吧。”
陆离按照赵局长的指引，一步步走到石晨的车子旁边。
“打开后备箱。”赵局长把车钥匙丢给陆离。
车钥匙是制服石晨后，石晨这贼小子爆出来的装备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，石晨就在车子里面吧？”
“没错。”赵局长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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